许裳依不给蔡婉儿半分回答的机会：“哦。不好意思，没水。还请妹妹回去喝。”伸出手示意蔡婉儿走好不送。
“你。”蔡婉儿气得无话可说，知道许裳依不待见自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跺脚离开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许裳依笑着摇摇头，回味着蔡婉儿吃瘪的模样，真是逗人啊。
珠儿凑了过来，道：“王妃，刚才那个是侧王妃，礼部尚书的女儿。”
“王妃不要为那女人生气，平王从没喜欢过她，都是她自己死皮赖脸，王府才收了她，要不是她爹，谁敢娶这位脾气古怪的大小姐。”
“怎么，这你也知道？”许裳依从被窝里爬起，撑着脸听珠儿将故事。
“这事可家喻户晓呢。”珠儿将脸凑近，小声说道：“对了，之前蔡婉儿满大街追着平王跑，平王不理她，她还要当众脱衣服。”
“还有这事？”
“还有一次，她为了见到平王，不惜装成天香楼的妓女卖艺。”珠儿说得咯咯直笑。
许裳依眯着眼睛，表情微妙。
说着说着，珠儿的肚子咕咕直响，许裳依道：“要不，你将桌上的食物吃了。”
珠儿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连连回绝。
“没事，我让你吃你就吃。”
“不是。”珠儿视线下移，搓着手，声音小了几分：“我是怕，菜里有毒。”
“哈哈。”珠儿天真烂漫的一句话，惹得许裳依畅快地笑了起来。
这小丫头，机灵得很。
恰在此时，王府的仆人送了晚膳过来，连同珠儿的一份。许裳依看着食盒里的八宝粥，抿唇一笑，楚萧然倒是有心了。
珠儿是目瞪口呆，僵在原地，还有自己的一份吗？她不该和别的仆人一起在膳房吃剩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