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们了了就喜欢追你跑,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哪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你们俩竟然还有这种缘分,真是造化弄人啊。”
陈欢将空了的茶杯,逐次添满,越涛坐在旁边,像一尊养尊处优的弥勒般,笑着点头,很是赞同她的话:“是啊,想起来那时候我跟你父亲,就有意给你们俩结个娃娃亲,但我看你又像对我们了了没那个意思,这才作罢。”
贺沉言略微沉吟,才道:“那时候不懂事,让叔叔阿姨见笑了。”
神他妈不懂事。
越闻星轻轻哼了一声,陈欢的眼风立马扫过来,“你怎么还没上去换衣服?”
“”
在这不受待见,她只好起身往厨房走去,接杯水喝。
挪动到餐桌那时,越闻星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叹息,她脚步一顿,听见越涛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你爸妈要是看见你现在这么有出息,那得有多欣慰啊。”
贺沉言被陈欢留下吃完早餐才走。
席间,对于青城头条上报道的新闻只字未提,不作解释,也不提其他。
越闻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借着送他出门的由头,将洗好的西装外套递给他,问道:“你一大清早过来,到底什么意思。”
贺沉言放在车门上的手一顿,转头看向她,直言不讳道:“我来帮你下决心。”
越闻星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
他走过来,那种让人心安的味道顿时萦绕鼻尖,越闻星不得不退后半步,而后,他说:“结婚的事,已成定局。”
“我没有答应。”
贺沉言似乎极浅的笑了一下,颇有耐心地同她道:“新闻一出,你觉得你还能置身事外吗?”
一道惊雷从头劈到脚。
越闻星浑身一个激灵,瞬间领会了他话里的意思,眼神充斥着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