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结束后,越闻星坐在签到处充当门面,顺便休息。
昨天办错事的那位志愿者小李,和几位一起参加活动的女生,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话题全都在议论那位最后进来的极品男人。
她歪着头听了一耳朵。
目光不由自主地放在几米开外,侧身而立的男人身上。
回想起刚才的开幕式
在越闻星前二十几年辉煌灿烂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过那么糗的时刻。
那两个字就像一道法印般。
从开口那时起,就好像贴在她的身上,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如影随形。
然后,串好的词开始卡壳,甜美的笑容变得尴尬,就连平时最擅长的部分,语言也开始变得苍白起来
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就在她出神这会,身边的一群女生已经小跑着去到贺沉言身边。
像亲眼目睹过多次那样,男人仍然不发一语的伫立着,眼神落在身前的画上,清冷疏离,仿佛身边发生的所有事都与他无关。
事实上,那种淡漠和无感,越闻星刚才在台上与他对视时,也曾感觉到。
贺沉言看她的眼神变了。
变得不确定、冷淡、以及陌生。
好像他一直是这样,又好像之前的亲昵只是越闻星的一种错觉。
她撑着脑袋,靠在桌边上,怎么想都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