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大人客气了,她也是在下的朋友!”
这边,古月与赫连乐两人博才斗智,那边身在常德观的明清也在暗中计划。
明清没有想到弘文帝竟对赫连乐如此心慈手软,只将他赶出都京派到南燕山监工,大概以为只要避开这灾星,便可保太子安然了。
明清的双眸里冷光乍现,对自己的大徒弟子瑜吩咐道“去将壁画的事吐露出一二。”
子瑜不懂师傅为何如此大费周章,既然赫连乐已经被派到南燕山,他们大可以在南燕山做一些手脚,直接将赫连乐除去,于是对明清试探地问道“师傅,国公爷那边催得如此之急,不如我们直接在南燕山动手……”
明清不悦地喝断子瑜的话,“你懂什么!陛下又不是傻的,他看了那幅壁画,只是对赫连乐生了忌惮之心,心里恐怕也未尽信,我若此时动手,也许会遭到陛下猜忌。
但赫连乐若成了众矢之的,也许不用我们动手,陛下的心也会动摇,若陛下扔不出手,到时候我们再送他一程,陛下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子瑜琢磨了一会师傅的话,忙朝明清行了一礼,“还是师傅想得周全,我这就将这事放出风去!”
于是没过多久,壁画之事边传遍了都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这壁画上的内容。
街边的一个茶肆里,两个青衣男子窃窃私语。
长脸的男人低声道“听说了么?”
“你是说壁画的事吧!”圆脸的还没等长脸的说完,马上接道。
“正是正是,你说……这大燕不会乱了吧……”
“嘘!”圆脸的向四周看了看,“这可不敢乱说!”
长脸的也朝四周看了看,转过脸道“我这也不是乱说,现在谁人不知道壁画的事儿!”
圆脸的叹了口气“哎,看来这壁画真的是天示,这太子殿下的病迟迟不愈,如今又出现了这幅壁画……期盼别有什么祸乱发生,遭殃的还是咱们百姓啊。”
长脸的应道“谁说不是,要是能早点将那凶鹤铲除,这劫便可度过了吧。”
如此忧心忡忡的人不止这两位,只不过有些人担忧的与他们有些不同,这几日,不管是来自鹤州,名字里带鹤字的,甚至喜欢穿鹤氅的人都将大门关得紧紧,在家里求神拜佛,虽然自己并没有成为凶鹤的能力,但也害怕因此而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