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吗?”他问,嗓音含着低低的笑意,“夫人怎么不回答我,我和他们一样吗?”
她被顶得直哭,抱着他的脖子求饶:“不一样、呜、潜月、错了呜、呜呜啊、啊……”
“夫人说什么错了?”
“潜月、啊啊、啊……明天还要飞、美国、呜、呜不要了……”
暧昧的赔罪持续大半个晚上,她被洗干净抱出来,趴在他胸前,软得像块史莱姆:“你好过分。”
他轻柔地吻着她的面颊:“臣给夫人道歉。要去半个月吗?”
“会议就三天,”她动了一下,把脸靠在他肩窝里,“要先去维吉尼亚找巴泽尔。”
巴泽尔。
又听到这个名字了。
陈碧渠顿了顿,还是问道:“夫人还没跟我聊过这个人。”
“啊,对,那天说了要告诉你的,”她小小地打了一个哈欠,“正好,他跟聂郁之间还有点龃龉,估计你会挺感兴趣的。”
又听到这名字了。
他按捺着一点不满,认认真真地听下来。
“我第一次见巴泽尔是十几年前了,那时候他们队伍在叙利亚出任务,住在德里亚的基地里,好像是要买一份什么情报……”
等听完整件事,对聂郁那点芥蒂顿时都不重要了,他微微吸了一口气:“那夫人此去,是想跟他说些什么?”
他听得出夫人一笔带过的那些日子里可能发生的暧昧,却很难想象她会选择维系这样尴尬的关系,可如果不是为此,又为什么要特地跑一趟。
宁昭同笑了一下:“两件事吧。一是问问他有没有德里亚的新消息,二是跟他说清楚,我和他没有可能。就算他退役了也没有。”
一位特种作战部门的美国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