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蔡老师,傻不愣登的。
蔡老师面红耳赤地消失了。
反应过来的杨医生,红着脸急急忙忙的,白大褂的纽扣也扣错了位置。
倒是白手,久经沙场,沉着镇,不紧不慢的。
等白手出来,看到杨医生和蔡老师相对而坐,却都不看对方,气氛极其尴尬。
还有白手有办法。
看看手表,已是十一点半,白手道:“两位姐,我请客,咱吃饭去。”
杨医生和蔡老师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忸怩作态。
白手上去,一手一个,拽起来往外拉。
走到门口,杨医生和蔡老师挺有默契,一齐用力甩开白手。
白手假装猝不及防,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好几步,靠在沙发背上。
俩女人齐笑,尴尬随之化解大半。
医院对面有个国营饭店,一男二女穿过马路,进入饭店,上了二楼,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
以前的国营饭店,不仅菜肴简单,服务也是僵化,要客人自己上下楼点菜拿饭。
现在虽然还收粮票,但已承包给个人,这服务质量大变,服务员拿着菜单前来,还负责送菜送饭,态度忒好。
白手点了一个菜,红烧鲤鱼,俩女人一个要炒鸡蛋,一个要炒青菜。
白手再要了一个咸菜豆腐汤,四碗米饭和三瓶啤酒。
服务员在单子上记下,说了声“稍等”,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