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话怎么讲?”胡祥瑞问道。
白手端着酒杯起身,“我来上海打拚,因为不懂规矩,没去拜访两位。我向两位道歉,我干了,两位随意。”
说罢,白手一干而尽。
曾胡二人哈哈大笑,也举起酒杯喝了酒。
曾玉山笑道:“这事不值一提,翻过去了,不许再提。”
白手道了声谢谢。
胡祥瑞笑道:“小白兄弟,其实没有这样的规矩。你别放在心上,讲究这种东西的人,是没有出息的人。”
白手又给曾胡二人倒酒。
都是会喝酒的人,酒场上混出来的,喝着喝着,气氛融洽起来,关系也拉近了不少。
称呼的改变就是一例。
“老曾,老胡,那个孙建国对我,眼睛好像长高了一点。”
曾玉山哈哈一笑,“确实有点。”
胡祥瑞道:“小白,人家有资格让自己的眼睛长在额头上。在整个上海滩,他比我和老曾都牛。”
“哦,牛在何处?”
曾玉山道:“他跟你的好朋友童六子一样,得从他老爸说起。”
胡祥瑞道:“他老爸可了不起,在工程兵部队待了二十几年,赫赫有名的工程师和桥梁建造师。在整个上海,说到造桥的本事,他爸绝对能排在前五位。现在他爸退层幕后,让他抛头露面,凭着他爸的名气,他不愁没有活干。”暖才文学网
白手噢了一声,“原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啊。”
曾玉山道:“据说他爸初闯上海时,去参观一座桥的合拢施工。他爸在旁边瞅了瞅,说两边相差十到十二公分。后来测量,果然相差十一点五公分。从此他爸名声大噪,业务还没开张,就被聘为某大公司的桥梁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