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杨文斌,做好事还留一手,得找他换个校徽。
研究生楼不大,但有十层,还有电梯。
白手蹿上蹿下,终于“逮着”一个热心的老师,人家告诉他,去一楼的教务科,人家知道,哪个学生在不在上课,在哪个教室上课。
这下有门了,教务科的人看了那个合同,还打电话到外派公司确认,再告诉白手,陈岚在七楼的英语教室上课。
白手赶紧上楼。
不料,他还在电梯里时,刚好下课。
待白手赶到七楼,教室里没了人影。
白手心想,我再来守株待兔,已经打听好了,下一节课是什么工程核算课,不信你不出现。
可是,上课铃响了,不见一个学生出现。
白手傻眼,这是怎么回事?
城市水深,大学的水也很深。
白手去找杨文斌。
听了白手的诉说,杨文斌哈哈大笑。
“老杨,咋回事啊?这不是欺负乡下人么。”
“小白,你有所不知。”杨文斌笑着解释道:“大学跟中学小学不同。中学和小学,哪个班在哪个教室,教室是固定的。但大学却不是这样,这门课在这个教室上,那门课在那个教室上。所以每当下课,你会发现学生们像你们农村赶集那样,匆匆忙忙的奔向下一个教室。”
白手来了兴趣,“噢,哪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大学里的课程设置,有大学的特点。比方说公共课,全校学生都要上的,内容一样,就放在大教室里。一百人,一百五十人,甚至两百人,像开大会似的,放在阶梯式的大教室里。又比方说英语课或一些专业课,实行的是小班教育,十几人,二十几人,三十几人的都有,研究生班的话,三五个七八个上课的也有。”
“这个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