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雅琼满脸歉意,白手只好连连安慰。
“姐,就当是交学费,就当是锻炼么。”
丁雅琼想了想,“以后,以后在这方面,我必须听你的。没你的点头,我决不自作主张。”
“呵呵,那杨教授呢?”白手笑看着丁雅琼。
丁雅琼噗嗤笑了,“他呀,除了他的专业,就是一棒槌。”
白手坏坏道“好吧,一言为定。你的身体是他的,但你的思想和行动,还得我来管。”
丁雅琼脸红,白手又拿话撩她,这个小冤家。
“去去,这没你的事了。”
“呵呵……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我就是那驴啊。”
白手离开工厂回工地。
当然不能放任不管,十几万的投资,小半年不赚钱,白手心疼着呢。
工地热火朝天。
唯有甲方主管罗汉,躲在办公室里优哉游哉。
大热的天,这家伙把原单位的空调拆来,现在外面三十几度,他的办公室里只有二十多度。
白手一脚踢开办公室的门,双手叉腰,骂骂咧咧。
工地的电压不够高,罗汉的破空调一开,民工宿舍里的吊扇也有气无力的,严重影响大家的午休。
罗汉接地气,很亲民,跟民工们打成一片,大家不好当面说他,就把情况反映给白手。
“哈哈……至于么,至于么。”罗汉赶紧关门,再把白手摁到破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