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有点魂不守舍,刘端阳看出来了。
刘端阳使个眼色,让其他保安走开,自己把白手迎进他的办公室。
“老刘,有酒吗?”
刘端阳又吓了一跳,“小白,现在是大早上啊。”
“这段时间戒酒,憋得难受,现在我破戒了。”
肖亚文在沪期间,让白手不要喝酒,白手切切实实的配合了她。
刘端阳的柜子里锁着酒,两瓶五粮液,正是白手送的。
为白手倒了一杯,刘端阳自己没喝,坐在旁边,用长辈的慈祥目光看着白手。
“小白,出什么事了?”
白手轻啊一声,连喝三口,“没事,没事。就是突然感到有点空虚,心里空劳劳的那种感觉。”
刘端阳点点头,理解白手的心情。
白手二十八岁了,腰缠万贯,女人不少,却是身边无人,家不像家。
忙时还好,一旦闲下来,肯定有强烈的孤独感。
可白手就是没有谈婚论嫁的意思。
刘端阳和他老伴,在这方面也是热心人,老两口精挑细选,为白手选了几十个姑娘,但都被白手拒绝。
皇帝不急太监急,剃头挑子一头热。
“小白,你真该成个家了。”
“老刘,你说笑呢?我有老娘,有弟弟妹妹,我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