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白手还是不肯说实话,因为余晨华的内心想法,他还没搞清楚。
余晨华是知识分子的底子,不像市一建的贾明亮和市二建的魏国平,是从普通工人成长起来的。
贾明亮和魏国平,肠子比较直,有心眼但不多。
余晨华有知识分子的臭德行,肠子弯弯绕,还有疑心病。
“老余,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你就得先说出你是怎么想的。”
“嗯,这样公平。”
白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小白,我很纠结。土地价格不崩盘,我什么事都没有。如果土地价格崩盘,买的地造成严重亏损,我的罪过就大了。但是,如果我现在把地卖了,引发土地价格崩盘,我的罪过就更大。”
白手听罢,缓缓的分析道“市里不希望土地价格崩盘,所以,你千万不能随便把地抛掉。”
“嗯。”余晨华点了点头。
“你守着你的地,就算土地价格崩了,也怪罪不到你的头上。”
“是的。但是,土地价格崩了,我给市五建造成了经济损失,我也有责任啊。”
白手笑着问道“老余,你书比我读得多,我向你请教一个问题。有一门学科,叫政治经济学。请问为什么叫政治经济学,而不是叫经济政治学?”
余晨华一怔,随即明白白手的意思,“惭愧惭愧。小白,你的意思我明白。哪怕把地捂着造成经济损失,也不能轻易把地抛向市场。”
“就是这个道理。”白手说道“老余,这可事关你个人的前途啊。你和我不一样,我可以天马行空,充分利用市场。但你不行,你是有组织的人。”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白,谢了。”
“呵呵,你得敬我一杯。”
“敬敬,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