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刚走,崔永远就来了。
“老板,我肯定要留下的啊。”
白手笑道:“留下就留下。我不是已经说了么,欢迎大家全部留下。”
崔永远也笑了笑,“我回过神来了。你上午开会开得有点那个,开始我还不太明白。后来我才知道,你这是欲纵故擒。”
“哎,那成语叫欲擒故纵,不叫欲纵故擒。”
“可你是欲纵故擒。”崔永远说道:“要是把原来的所有中层都留下,那问题就有点麻烦了。”
白手嗯了一下,“老崔,就上午参与开会的人,你估计会有多少人离开?”
崔永远略作思忖,“恐怕愿意离开的蛮多多,少说也超过三十个。”
“哎,不会吧,我以为会有一大半的。老崔,自己创业不好吗?”
“我的老板啊,你是成功人士,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白手咧嘴一乐,“什么情况?我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崔永远说道:“在杭州这几年,我认识了一个教授,是研究什么社会学的。承蒙他看得起我,我们偶尔小酌几杯,他对我讲了很多道理。其中有两个道理,让我记忆深刻。”
“哦,你说来听听,是什么道理?”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白手说了声“请进”。
是吴风雷和冯久良,一个大专生一个中专生,与陈飞一起,被白手称为“仨秀才”。
吴冯二人看到崔永远在,站在门口不进来。
冯久良说道:“对不起,老板,我们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