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不安於现状。
来到秦家庄也是权宜之计。
她从来都没有忘过,原主当初过的是什麽猪狗不如的日子,而这一切又是拜谁所赐。
说不说出来是一码事,忘记又是一码事。
她可以过得平庸,但在这乱世当中,过得平庸不一定是最好的打算。
但她若是跟秦庄氏说这麽多,她一定不明白。
於是便道:“这也是斐公子的打算,我能做的便是夫唱妇随。”
果然这句话立马让秦庄氏闭上了嘴巴。
“原来是这样啊,挺好,挺好,开了酒楼,日子也有奔头。”
她的脸sE变得缓和一些,然後甜甜地问面前的秦庄氏:“娘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
“那我该回去了,两个孩子爷N在照顾着,老人家走路本来都不利索,让他们照看孩子也C心得很。”
秦庄氏应声点点头,她已经往回家的方向走了。
等她回去不久以後,郭大娘也回来了。
郭大娘腿脚麻利,见她回来,立马殷勤地笑道:“事情都办妥了,挨家挨户也都说过,估计半下午就有人过来卖笋子了。”
她点头,郭大娘便坐下来教两个孩子念书。
她给郭大娘泡了茶,郭大娘受宠若惊地站起来。
看着两个小孩念书,看着看着,她倒是有些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