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承晟没有再说话,而是将视线看向秦知意。
秦知意也明白了他的用心良苦,於是冲着面前的大盗道:“虽然我不知道你这个劫富济贫究竟用的什麽法子,但我只想告知你一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她的话说完,男子愣了愣,然後又把他那几个字在嘴里重复一遍。
秦知意四下张望一番,折了一根树枝,然後在他面前写下了这几个字。
“原来这个‘鱼’,竟然是这个‘渔’字,受教了。”
斐承晟和秦知意再次相识一望,秦知意点点头,他便压着那大盗,将他们往门外送去。
行至门口,衙门的捕头带着一群衙役,居然在大门口打盹,斐承晟眉头蹙了蹙道:“许大人。”
许文勳正在轿子里,听到斐承晟的声音立马走了出来。
却看到那群衙役正在打盹,瞬间厉声呵斥起来:“也难怪你们这群人半个月有余都抓不住这个大盗,竟是在打盹!”
几个衙役连带捕头,听到他家大人的声音,吓得哆嗦一下。
等他们睁开眼睛,就见斐承晟已经压着那大盗出现在面前。
捕头脱口而出,手指着大盗道:“对,是他,就是他。”
许文勳愤怒到了极点。
前县令因为贪赃枉法而被捕入狱,他初初上任就发现诸多弊端,b如这县令是个酒囊饭袋,他手底下养的一众衙役还有捕头,同样个个都是酒囊饭袋。
可他现在压住了怒火,上前冲着斐承晟拱手:“多谢斐公子出手。”
说罢,又冲身後一众人道:“你们还不赶紧把人抓起来,关进大牢!”
“是是是,大人息怒,小的这就去。”
捕头扶正了帽子,吆喝了两个衙役一起,将大盗的胳膊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