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小的这就让账房把家里铺子的账册送过来。”

    姜羡余:“镖局的呢?尤其是给谢家运货的账册。”

    他刚想起来,这些年谢家玉矿产出的玉料、金银玉饰的成品,都是由他们家的平安镖局运送。

    镖物应该都有物品清单和估价,绝对做不了假。

    管家却露出为难的神色,“镖局的账册,要老爷或大少爷同意才能取,小的没有权力调动。”

    姜羡余立马往外跑:“我去找我哥。”

    姜柏舟刚换好衣裳准备去练武,听闻姜羡余的要求,敏锐察觉了问题,“谢家出了何事?”

    姜羡余:“账册有猫腻。谢承说,有人倒卖家里的玉料和金银玉饰,铺子的进项也对不上,时间不短,数额不小。”

    “倒卖玉料?”

    姜柏舟拧眉,他也想到自家替谢家运输玉料的事,这么多年,谢家的镖从来没有出过问题,那就只能是谢家出货前和到货后的仓库出了问题。

    但谨慎起见,姜柏舟对姜羡余道:“你等我一会,咱们一道去镖局。”

    谢家的镖他们跟了许多年,并非每一次都是姜柏舟负责,但也都是由姜家的老镖师来跟。

    这些老镖师,都是当年跟着他父亲出生入死的叔伯。

    姜柏舟认为他们是信得过的。

    姜羡余也想到了这一点,表情变得有些沉重。

    这日,姜羡余和谢承都向书院告了假。

    姜羡余跟着他哥和账房学看账本,查了查自家的账。

    万幸,自家的账目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