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月暖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她没有说话，只是攥紧了衣袖，怯怯的看着凤长歌。
“月暖，你可知罪！”却在此时，凤长歌不紧不缓的开了口。
闻言，月暖扑通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紧声道：“奴婢不知，还请小姐明示！”
“不知吗？”凤长歌笑了笑，而后在月暖紧张的注视下，不紧不缓的坐了起来。
这哪是重病初愈之人该有的样子，而且看上去凤长歌眼神清明，或许……她早就醒了！
思及此，月暖心中咯噔一下，后背的冷汗瞬间便滚落了下来。
凤长歌饶有兴致的看了她一眼，这才颇为感慨的道：“不知道药王给了我什么灵丹妙药，我这嗅觉忽然变得格外敏锐！就比如说，我竟然从你的身上，闻出了鸩羽之毒的味道！”
若说之前，月暖还抱有那么几分侥幸心理的话。
如今听了凤长歌的话，她的面色，瞬间就全白了。
但饶是如此，她也强行辩解道：“小……小姐……别开玩笑了，奴婢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
“没有吗？”凤长歌浑不在意的挑眉道，“以你这样的身份，的确不可能得到那么名贵的毒药！
毕竟这鸩羽之毒，能够叫人死的无声无息，而且死了之后，也没有中毒之人该有的症状。甚至不详细查探的话，都不可能发现死者的死因！实在是深宅内院，杀人投毒的绝佳选择！
当然，那价格也很可观。我想，以你的那点月薪，就算想要杀我，也不至于用这么名贵的毒药。所以，这是谁给你的呢？”
凤长歌每说一句话，月暖的脸色就白一分，等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月暖再也禁不住的叩首求饶道：“小姐恕罪！小姐恕罪！奴婢并不想谋害小姐！奴婢也是被逼无奈……”
“你该庆幸，你在最后一刻收手了！不然……”凤长歌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月暖没有说话，只是泪汪汪的看着她，满脸都是惧意。
她总觉得，自家这位主子，哪怕躺在床上这么多天，也早就洞悉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