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却已经没有了后悔的机会。
只是,君祁煜不解的是,凤长歌是何时,又是怎么,入了君墨炎的眼呢?
而此时,不大的轿子里面,空气却冷凝的过分。
因着轿中空间狭小,凤长歌此时正被迫坐在君墨炎的腿上。
无视君墨炎那冷沉的面色,她正垂首把玩着手中的瓷瓶。
那正是君祁煜送给她,用来脱身的假死药。
沉默中,却是君墨炎率先开口道:“君祁煜对你,还真是情深不悔。”
君墨炎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的时候,轿子里的空气,愈发的沉郁了。
“还行吧!我也挺出乎预料的。”凤长歌浑不在意的道,“大概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吧!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君墨炎冷着脸没有说话,凤长歌又随口问道:“不过王爷,你这个‘残疾人’,不好好在府中养病,怎么又光明正大的跑出来了?”
说着,她猛然吸了口凉气,敛眸沉声道:“不会又是你的什么阴谋吧?周围哪个地方,又隐藏了敌人?”
想到前些日子的教训,凤长歌就不免头大。
她悄悄的掀开一点帘角,看了看外面的景象。
只见刚才还繁华的街道,如今早已噤若寒蝉了。
而且但凡君墨炎一行人走过的地方,每个百姓都退避三舍。
“几天不出来,王爷你的威名,又更上一层楼了。”凤长歌讽笑道。
其实她知道为何百姓们那般避讳着君墨炎,不止是因为他威名在外。
更是因为,他近来遭受的刺杀频率,实在是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