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大师，是德高望重的人，他又被传的那么玄乎。
此时张氏不由怀疑，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对于他，也不由起了些敬畏之心。
而恰此时，凤长歌又对君祁煜道：“靖王殿下，您是大理寺卿，可得为臣女做主！臣女今夜可是险些被人给害了，这凶手竟然在护国寺这般神圣庄严的地方，做这等龌龊之事。简直是亵渎神明！置我们大鸿百姓的信仰于不顾！此事，王爷不追究不足以平民愤！”
凤长歌这么一口大锅扣下来，直接把张氏给惊到了。
“你不要乱说！这件事，怎么就扯到亵渎神明上去了！”张氏的底气，显然不如之前那么强硬了。
“我说的是那个凶手，你为什么那么紧张？”凤长歌凉凉的道，“莫不是，你跟那凶手，脱不了干系？”
“你少在那血口喷人！”张氏紧声道。
“是不是血口喷人，查过了才知道。”凤长歌冷声道，“夫人还是把凌鸢叫出来，看看她是否清白吧！”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张氏自是不从。
“那就请靖王，叫人把凌鸢叫来协助调查吧！”凤长歌又道。
如今不止是张氏，就连君祁煜，也是骑虎难下。
他只能叫人去请来凌鸢，而等她过来之后，了空大师道：“阿弥陀佛，这位姑娘身上的味道，倒是跟这位施主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说着，他指向了一旁的张氏。
张氏闻言，登时面色一紧，急声道：“大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身上，有什么味道？”
“都是这种含有麝香的，香料的味道。”了空说着，摊开了手心，露出了里面那一粒香料。
“大师所言，可能当真？”君祁煜敛眸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了空大师道，“这位女施主身上的味道较淡，而这位姑娘身上的味道浓郁。想来，那东西应该还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