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不可!”一听此言,君祁煜就变了脸色,“若雪身怀臣弟的孩子,岂能出去顶罪?而且她是无辜的!”
“无辜?哼!不见得吧!”君昭凌讽声道,“这个女人的心机,可是要比你想象的更要深沉。靖王,别告诉朕,她做的那些事,你都看不出来!”
君祁煜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攥起了拳头。
见此情形,君昭凌面上的寒意渐退了几分,而后语重心长的道:“朕知道你喜欢凤若雪,但是名声那般不堪,且心思恶毒的女人,怎么能够担当靖王妃的大任!你若当真娶她入府,却要将我们皇家脸面置于何地?”
“那凤长歌呢?娶她就不丢人了吗?”君祁煜冷声道,“原本把她指给臣弟,不过就是因为她背后的冷家。
若雪处处强过她,只是没有一个强硬的家世而已。若非这一层婚约,强迫臣弟同若雪分开,若雪也不会因为心生嫉恨,而做出那些错事。”
“做了就是做了,哪来那么多理由?就是因为嫉恨凤长歌,便几次三番的出手害她!谁叫她没有个为国征战的母亲和舅舅!而且都到如今这般田地了,你还处处维护那个女人!靖王,朕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君昭凌愤声道,“有朕在一日,你都休想立凤若雪为妃!就算她生下皇嗣,也不可能!”
闻言,君祁煜咬了咬牙根,正色道:“皇兄息怒,臣弟今日前来,并非为了若雪的事!”
“那你是为了什么?”君昭凌没好气的道。
“臣弟此次前来,乃是为了云逸!”君祁煜刚一说完,就听君昭凌嗤笑道,“靖王,别告诉朕,你不知道云逸闯下了多大的祸事!如今母后还躺在床上,谁都不肯接见呢!”
“臣弟知道,但是臣弟此次,并非只是为了云逸求情。”君祁煜正色道,“云逸是臣弟请去为凤长歌医治的大夫,他的医术也是有目共睹的。若说在这京中,有人能够治好凤长歌的话,那这个人,一定就是云逸!”
闻言,君昭凌捏着下巴没有说话。
而君祁煜赶紧趁热打铁的道:“臣弟之前便同凤长歌闹出了一些不快,若是在凤长歌治疗的关键时期,云逸再出点什么事的话。
怕是冷家会认为,此事又是臣弟有意为之!所以,为了能够叫凤长歌早日恢复,云逸暂时也不能出事!
况且,云逸在民间的声誉颇高,之前又救治母后有恩。若是当真这般不留情面的,将他给杀了,只怕会有损皇兄和母后的声誉!”
这一条条的,君祁煜列的很是清晰,也很有道理。
但是叫他就这么放过云逸,也着实不太可能。
毕竟云逸这次惹下的祸,着实不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