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艳瞧着这间堆满了纸扎人的屋子,还有各种向香烛纸钱。
想到之前李书秋说过,小铃铛在村子开了一家纸扎店。
少女洗了把脸,坐下来继续扎着一个纸人。
这个阵法本就是为了杀掉小铃铛,所用的四个阵眼也是专门用来克制她的。
顾时艳虽出不去,却可以看见小铃铛的一举一动,相反后者却看不见他们。
靠着这个优势,顾时艳参观着这间纸扎店,对小铃铛的手艺赞不绝口。
“白泽,这里还有一只小狐狸。”
顾时艳捧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狐狸,“和你还挺像的。”
白色的狐狸若是再点上两只眼睛,真像是能活过来。
白泽看了一眼狐狸,不知在想什么,而后拿起手边的麻雀,“它同你也挺像。”
哪里像了!
顾时艳气愤地瞪了一眼麻雀,这是在变着法儿说自己聒噪吗?
坏狐狸。
顾时艳不再理他,继续盯着小铃铛。
她在扎一个男人。
身体的其余部位都好了,还差一个脑袋。
“按照习俗,男女还未娶嫁就丧命,家人需为其做一个纸扎人,到了地府也算是有个伴侣。”
周然在一旁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