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六合,你最好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卸磨杀驴,什么叫我必须对你负责?我对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秦墨浓气不打一处来,瞪着陈六合。
她发现在这个无耻男人面前,已经很难保持自己应该有的平和、知性、矜持。
陈六合也是脸红脖子粗,吐沫四溅:“难道没有吗?好你个秦墨浓,枉你还是高等学府的副校长,你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几个小时前造的孽,现在就忘了。”
陈六合一副委屈模样,换来的却是秦墨浓的冷笑,陈六合气坏了:“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你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欺负人!”
“请你嘴巴放干净点,别想着满嘴歪理、扭曲事实。”秦墨浓冷冷说道。
“看看,看看,这就是知识分子的嘴脸,我今天可是帮了你一个老大的忙呢,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还耍流氓卸磨杀驴,临走前还揍了我一顿,我找谁说理去?这个责你不付谁付?”陈六合满脸愤懑的说道。
“你那是活该,我为什么会揍你,你心里应该最清楚。”秦墨浓冷若冰霜。
“我清楚个球啊,你再怎么狡辩也改不了你恩将仇报以怨报德、令人发指的恶毒行径。”陈六合愤慨的说道,不忘对静静聆听的沈清舞道:“小妹,别跟这样的娘们走得太近,会学坏的,一看就知道她道貌岸然。”
看到陈六合厚颜无耻且还能义正言辞的贼喊捉贼、反咬一口,秦墨浓简直快要被气疯了,她的胸口大起大伏,壮阔风景更加撩人。
这家伙怎么满口的歪理邪说!
“陈六合,你不要满嘴胡言乱语胡说八道,我揍你的理由还不够吗?是谁说我做过人流的?又是谁说我是有恋物癖的变态狂?又是谁说我会约-炮的?”
秦墨浓气呼呼的把陈六合的一系列罪行都列了出来。
“那不都是为了帮你解围吗?”陈六合开始有些色厉内荏,他道:“你就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还没说你呢,我帮你说了那么多,你反倒还用鞋跟扎我,我现在不管是心灵上还是肉-体上,都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你必须负责!”
一提起这个,秦墨浓的火气就更大了,她气恼不已的说道:“陈六合,你无耻!你还好意思说这件事情?我还没把你耍流氓的事情抖漏出来呢。”
本来就听得津津有味,觉得看着两人吵架挺有意思的沈清舞嘴角轻轻挑起一个弧度,道:“墨浓姐,我哥还做了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吗?”
秦墨浓没想到心性淡薄对很多事情从来都是漠不关心的沈清舞会突然对这件事情产生好奇,她脸上闪过一抹晕红,狠狠的指着陈六合,对沈清舞道:“你自己问他!”
“哥。”沈清舞的嘴角很难得的挂上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在她看来,这样的两个人会在一起争吵,真的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