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一直睡到隔天中午,这才真正醒了过来。
秦行川贯穿她的那刻,她便失了意识,他在她T内律动ch0UcHaa时,她隐隐有些感觉,能感到下T撕裂一般的疼痛,也能感觉一道炙热的柱T在不停地挤开她yda0的缝隙,撞击她的子g0ng口。她起初疼得厉害,本能地想逃,却怎么都逃不走。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又似乎感觉到又痛又爽的刺激,令她又想避开却又想贴近,想要的越来越多。
只是那些感受与意识模糊得很,如今醒来也记不大清楚了,只觉得下T火辣辣地疼,腰上、x口、脖颈……浑身上下都疼,散了架一般。她低头看见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又看见床单上刺眼的血迹,不禁心感空落。
秦行川不在房间里,她尝试了几回,总算忍着疼痛起了床,去拿了床头柜上手机,这才看到秦行川早前给她发的短信。
【我有事,先走。醒来后泡个澡,记得跟前台叫餐。床头柜有避孕药,务必吃了。乖。】
这两行字刺痛了明雪的眼。它们没有任何温度,冰凉得很。她放下手机,抱着双膝坐在床头,不知不觉中竟落下泪来。
nV孩子的第一次,于生理上而言并不是很好的T验,除却疼痛与恐惧,剩余的那些感受渺茫得很。秦行川的不告而别令她内心更为失落与不安,她仿佛抓住了些什么,就如昨夜那般,与那个男人有最为亲密的接触。可又仿佛,她什么都抓不住了。
明雪抬手抹去泪水,起身进了浴室。
下午天气很好,yAn光透过敞亮的落地窗照进房间里来。明雪拉起窗帘,靠在窗户边发呆。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明雪瞧见手机屏幕上那个名字,心口一疼。
“小雪?醒了?”秦行川的声音传过来,她沉了沉声音回了一声“嗯”。
“吃饭了吗?”秦行川又问。
明雪忽而从他的声音里抓到一些温暖,放柔了语气:“吃了,前台送来的套餐。”
秦行川是这家宾馆的至尊客户,有固定的套间,所有费用都会记到他的账下,明雪倒不担心会被催着退房,她可以继续留在宾馆,想待多久待多久。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问:“药吃了吗?”
“……”明雪握着手机的指节有些发凉,“吃了。”
那两颗药实在苦,可她不得不吃。
秦行川又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明雪抬头看向窗外,那yAn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
那一头的秦行川正驾车行驶在路面上,手中方向盘一转,将车停在宁城最大商场的停车位上。他开门下车,抬手松开领扣的一颗扣子,透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