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们江家、许家、周家、莫家齐力上告指责严家,是为一件事,那就是们严家人酒后在京都主干道上飙车伤我妻子的事。后来们严家多数男人犯了贪污受贿,挪用公款,渎职敛财等罪时,我们这几家可没有落井下石,连飙车伤人这事,我们都只追究了严三少的堂舅子,放过了男人严峻生,这些事心里应该清楚的。”
方琳当然清楚,这四家在当年确实没有落井下石,反倒是其他与严家有来往的反了水,这才导致严家有能力本事的男人被抓。
“我们这些年一直在京都,我老婆也在京都发展,若早有心想对付我们的话,能找到无数个机会,可偏偏选择在男人出来不久,一家刚团聚的时候。方琳,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等到严峻生出来,我就不信不想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说吧,到底是什么原因,突然让起了歹念?”江楚恒始终有种预感,这件事与孙冰清有关。
方琳此时双眼有些无神呆滞,声音有点低:“没什么原因,只是家庭聚会时,突然间就想起了十多年前的事,心有不平罢了。”
“突然间?们严家落魄了十多年了,怎么可能突然间想起,不应该是时时刻刻想着过往吗?”江楚恒冷笑嘲讽着。
方琳眼神闪烁了下。
“刚说家庭聚会上,应该是指男人四十岁生日宴会吧?”
对这个问题,方琳没回答。
“其实有些事不说,我也猜得到。肯定是有人在跟前说了些什么,利用了的性格,让最终做出这种害人害已的事来。”
“没有,没有。”方琳本能的摇头。
“若没有,反应这么激烈做什么。”江楚恒板着脸,双目犀利的锁着她:“其实就算说出来,我也不能拿对方怎么样,毕竟有些唆使的话并不需要说得很直白,旁敲侧击下就够的,因为也算得上是个聪明人。”
见她不吭声了,江楚恒站了起来,“我知道那人是谁,我跟她恩怨不浅,她一向就是个擅长背后指使的人。十几年前,我小姨子替她背了锅,这回轮到这个堂表嫂了,就在里面好好反省吧。”
等他走后,方琳好似醒悟过来了,整个人毫无征兆的瘫倒在了地上。
江楚恒离开监狱后,并没有直接去医院,而是循着老爸提供给他的地址找到了孙家。
“咚咚...咚咚...”
“谁呀?”孙父正抱着小丫在家里看电视,起身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高大男人,他还有几分恍惚,有点不确定道:“江楚恒?”
“孙叔,您好,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