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迷蒙乍起。
池默摇了摇依旧微醺的脑袋,双目环顾: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
隐约里,昨晚蹒跚跌倒至床榻,一具丰腴白皙的身子从滑落的浴袍中解放而出,然后,就再也不知道了。
阿弥陀佛,醉酒不起,没事。
阿弥再佛,腰子还在,没丢。
……
洗漱间有一次性牙刷,浑沦吞枣的一顿清理后,裹着浴袍至客厅。
衣物在沙发叠放,着身走人。
嗯?
有字条!
字体端庄大气,也算亦如其人。
:池默,剧本我会交给公司审核评估,如果立项,另行通知;最后,道你一声宝贝,昨晚,你威武雄壮~~
上述留言看完,池默脸色瞬间变黑:我信你个鬼,醉酒没得可能!
除非…没有除非,我是清白的。
媽蛋!
一点印象都没有!
早知道昨晚听完那句‘我离婚了’直接就走,或者不给大铭发微讯。
眼下真特么,一失足成昨晚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