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医生干脆指挥他靠近栅栏躺到地上,穿着皮鞋的脚踩上他衣衫凌乱的胸膛,居高临下把血液一股一股地射进他嘴里。
小吸血鬼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无良医生在喂给他的血液里掺了安眠药。刚恢复意识,他便剧烈挣扎起来。他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了圣安德鲁十字架上,身上只剩了件湿漉漉的绸缎衬衫大大敞着怀。
变态医生不知从哪拖了张椅子过来,正舒舒服服坐在椅子上,带着一副趣味十足的表情观察他,用赞赏的语气夸他醒得真快,是不是身体已经准备好接受实验了。
说着,在小吸血鬼紧张的视线中,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走到十字架前的小推车旁,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戴上了黑色丁腈手套。
小吸血鬼把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嘴里依然是外厉内荏的威胁恐吓,但阴茎已经偷偷半勃了。
医生嗤笑一声,放下手里的润滑剂,上前拎起小吸血鬼的阴茎,轻柔地抚慰它,“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射。”
“否则,”他伸手敲了敲小推车桌台上的一个盛着白色物体的不锈钢托盘,“今晚我会让你射到哭,知道了吗?”
吸血鬼紧紧咬着嘴唇,鼻音细碎,随着医生的动作变换着调子。
他阴茎硬挺,透明的前列腺液一流出便混入了过量的润滑剂中,被快而密的手劲打发成细白泡沫,顺着他紧绷的大腿蜿蜒留下。
下腹累积的愉悦感也已经快要过载了。
“呜啊,”小吸血鬼吐息急促,“要到了,到了!”
医生闻言松了手,让他缓了几秒后,转而用手攥住他的龟头快速打圈。
“啊啊啊!”吸血鬼跟被电击了似的急速抖着腰,试图弓起身体来躲避剧烈的快感,但四肢都被紧紧固定着,只能无助地摇着头,嘴里不住求饶,“呜,不要,太快了,太快了明海!”
“那是谁啊?”医生坏心眼地笑了笑,另一只手摸上他的阴囊,轻轻挠了挠。
“呃啊,”梁帆条件反射般射了一小股,他咬牙忍住继续射精的冲动,哑着嗓子道:“你故意的!”
“什么?”孟明海装傻,捏了捏他的睾丸,道:“医生都知道这里敏感的……”
“咳咳,不管怎样,有人未经允许擅自射精了哦,”他从不锈钢托盘里取出浸泡过了润滑剂的纱布,双手撑开它,舔舔嘴唇笑道,“准备好眼泪了吗?”
在粗糙的纱布压上已经被玩到极度敏感的龟头那一瞬间,梁帆没忍住直接尖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