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看我的手,又抬头看看梁帆。
他眨眨眼睛,犹豫地问,“你这是?”
我也犹豫地回答,“按摩?”
“对,是按摩。”他呆呆地点点头,转身趴到了浴巾上,光裸的脊背不知怎么看起来紧绷绷的。
不,应该说,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我按捏着梁帆的肩颈,忽然想起来做蜡烛那会儿想问他的问题了,而且我想我现在也知道问题的答案了。
我有点尴尬,也有点担心梁帆的沉默。我双手滑到他修长的脖颈上,捏了几下后改用手指来回轻扫,直到他敏感地缩着脖子躲我的手。
“咳咳,”我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舒服吗?”
梁帆不看我,闷在浴巾里点点头。
我挠了挠他耳后的皮肤,他又是一缩,每一根头发丝上都写着不想说话。然后我没控制住手,又在同一位置挠了几下。
现在这样的局面是我造成的,我得承担责任。我起身拿了几样东西过来,过程中发现梁帆虽然不说话,但绝对在竖着耳朵听我的动静呢。
我伸手摩挲了他耳朵两下,把香薰蜡烛放在他耳边,手指在瓷杯上敲击了几下,然后重新点燃了蜡烛。
梁帆闻声动了动。
“啧,我好像搞错用法了呢,”我晃了晃杯里还未凝固的蜡油,拿着蜡烛靠近梁帆的脖子,如有若无的贴着他的皮肤一路上滑到了耳朵,然后压着他的耳廓,用力碾了碾,“小帆喜欢烫的,对不对。”
梁帆手指攥紧了浴巾,微不可察地颤抖着。
我举起蜡烛,让蜡油顺着尖口滴到他的背上,明明并不烫,却激得他肌肉绷紧,又缓缓舒展。
“小帆的背动得真好看,”我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
梁帆细着嗓子哼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