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之后，便是狂喜。
中年男子上前，高兴的手无足措，他很想去和DIFA教授握手，但又怕冒犯了她，踌躇着不敢上前。
周校长听到他的称呼，疑惑道：“为安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这是我们学校的白祈同学。”
“白祈？”方为安瞪大眼睛，“怎么可能？这就是蒂法教授！”
他看向白祈，自我介绍道：“蒂法教授您好，我叫方为安，是普林顿的化学工程系的助教。当时，常春藤联盟那边邀请您到学校任职时，我有幸跟着史蒂文教授一起见过您！”
白祈想起来了，似乎的确有这么个事。
她开口：“我记得你。”
方为安激动的脸都在抖：“真的么？蒂法教授记得我？”
白祈点点头，继而更正道：“不过，我并没有接普林顿的聘书，所以……你不应该叫我教授。”她伸出手，义正言辞，“你可以直接叫我蒂法，亦或者，喊我的中文名字，白祈。”
方为安愣了下。
是啊，蒂法教授的确没有接聘书，可她当时与史蒂文教授就物理系的一些学术讨论，足以惊艳众人！
若非如此，史蒂文教授又怎么会三顾茅庐呢？
方为安认真道：“蒂法教授，您的确没有接聘书，但您的学识足以让我尊称您为一声教授。您或许还不知道吧，常春藤那边依然把您的名字放上了普林顿官网，很多学子一直等着您开课呢。”
“那他们恐怕要失望了，我不会去的。”
史蒂文想要自己任职核物理，可惜，白祈早已将自己当成华国人，怎么肯在国外高校任职这一科目？
史蒂文拿什么“学术无国界”的话来劝她。
但，学术无国界，钻研学术的人却是有国界的。
她提出要求，任职可以，但从她课堂上在走出去的华国人，必须回华国工作。史蒂文不同意，继而以什么限制人身自由的话来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