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蓦地拉住灵瑶的小手,迈开大步朝前走去。
他力气大,灵瑶被他握得一疼,她没有生气叫疼,只是奇怪地问:“陈陈,你要拉我去哪里呀?”
陈大眼也不错,吐出这辈子最不屑的四个字:“行善积德。”
……
符安的手下办事效率很快。
次日一早,符安才迈进太医院的大门,身后就有留守宫中的下属追上前来:“主子,有消息了!”
符安:“是什么人?”
做小太监打扮的男子垂头答道:“指使那几个痞子行恶的女子是庆安宫的一名寻常宫女,如今仍在庆安宫侍奉洒扫一类的粗活。”
“粗活?”符安本能地品出不对:“太后身边无人可使了吗?”
他的下属迟钝道:“兴许太后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随手指了个宫人去?”
“谁做坏事会如此粗心大意?”他摇头:“这件事不对,再去查。”他隐约意识到此事不是太后所为,幕后之人藏得比他想象得更深些:“动用我们在宫里所有的眼线,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将这件事查清楚。”
“是。”
……
云清接过王晋捧至面前的书,轻挑眉梢:“王总管给我这个做什么?”
王晋笑着抱起地上的小明阿狼:“云姑娘,奴才听符太医说,多在陛下身边说说话有利于他早日清醒,奴才便给您寻了本杂书过来,您在陛下跟前念念,陛下要是听的入趣,没准儿就醒了呢?”
云清直道不必,将书扔回给他:“我随便和他说说话就成,整日盯着书看有些费眼睛。”
王晋僵硬地抱着看似乖巧的小明,应是退下。
云清转过身,对上床榻上傅明礼安静的睡容,微微一笑道:“今天呢,我给你讲我小时候见到的另一件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