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生青竹的反噬,远比藤蔓花草来得严重。
簪獬盯着青竹笼里的白毛怪物,确信它逃不出来之后,侧头向后看去:“不是让你跟着他们一起走吗?”你从哪冒出来的。
赭衣女囚缓步走到她身边,答非所问:“捡块石头。”
簪獬没好气:“我想用剑。”
赭衣女囚:“脏。”
毛病真多。
簪獬在地上打量,弯腰捡了一块这片最好看的石头,走到青竹笼子前。白毛怪物盯着她,眼中露出惊恐神色。
簪獬举起石头,用力一掷!
白毛怪物尖叫一声,浑身痉挛颤抖,随即痛苦倒下,地上有一滩黄色液体,发出一阵一阵恶臭。
再看怪物,表情狰狞,肌肤死白,一条细长的尾巴咬在口中,已经没有呼吸,明明白白死的透透彻彻。
簪獬看了看手里的石头,斜视赭衣女囚:“还不是一样。”
————
山子带着村民在林中穿梭,他是大山之子,即便在茂密错乱老林子,走上一趟也会变得犹如自家菜园般熟悉。
看着前方火光,村民们失落的心情渐渐好转。
火光隐隐,营地就在眼前,已经能听到人声。虽和那群野人闹得不堪,可这荒寂密林风嚎野叫,怪物频出,就是仇敌的声音都悦耳动听。
前面领路的山子不由加快脚步,迎接他们的却是不垦者们的愤怒,和里正的冷漠一瞥。
向阳村村民手脚无措的停下脚步,疑惑中目光被吸引,只见篝火旁躺着一个人,离得远但依旧能看出怪异——赤身裸体长满短毛,一条细长的尾巴咬住口中。
这……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