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姗这才回过味，听出贺俊晖也不太正常。
没办法，她挂了电话，跟孙明月一起出门。
费姗不会开车，孙明月就没开车，两人打车去的餐厅，接男人的同时，还能把贺俊晖的车开回来。
她们刚下出租，就看见站在路边的贺俊晖，以及蹲在地上的钟凯。
钟凯人高马大，哪怕蹲着，也是好大一坨。
费姗自然而然走向贺俊晖，只是她才走两步，钟凯就像看到主人的大狗般，弹起来奔向孙明月。
一个巨大的熊抱向孙明月袭去，差点把孙明月扑倒。
“明月！”钟凯哼唧地出声，“你来了！”
“喝了多少啊这是？”孙明月撑着钟凯，钻出脑袋看贺俊晖。
贺俊晖的情况比钟凯好一些，他还能笔直地站着，并且认真回答孙明月的问题：“六瓶？好像还喝了其他的，记不清了。”
“……”费姗牵起贺俊晖的手，扬手在贺俊晖眼前晃了晃，“贺老师，这是几？”
贺俊晖还是那样认真，轻轻蹙眉地反应了几秒，答：“5.”
“喝多了。”费姗回头跟孙明月说，“这位也多了。”
孙明月此时顾不上费姗，钟凯正抱着她呜呜哭呢，一边哭，一边问她疼不疼。
夜色不算太深，盛夏的路边行人络绎，路过的都会投来好奇打量的视线，孙明月尴尬地脚趾挠地，急迫催促费姗：“快找你家车，快走。”
说着，还得拍拍钟凯哄：“不疼了不疼了，已经不疼了。”
费姗也不知道车停哪，只好试探性地问贺俊晖：“老公，你还记得车停在哪里了吗？”
贺俊晖点点头，迈开长腿就走。而他紧紧握着费姗的手，把费姗拉了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