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沈吝换了身紧身训练服出来,对已经穿好衣服等在衣帽间门口的男人歪头,笑道,“打一架。”

    夏暮的清晨透着寒意,几只麻雀蹲坐在窗檐。古堡还未完全清醒,只有厨房的仆佣在准备早餐,炊烟袅袅,点缀在青松翠柏之中。

    鲜花盛放的庭院里,西边是一大片竹林,密密麻麻的竹子每一根都有碗口粗细,像从地里长出来的铁棍似得挺拔笔直。晨风吹拂,竹叶婆娑,飒飒作响。

    “就这吧。”

    沈吝柳腰一转,站在竹林中看着封玄青,初生的太yAn从竹顶投S下来,衬得她明眸皓齿,肌肤愈发雪白莹润。

    只是从周身气势里还能感觉到抑郁的起床气。

    封玄青没有被吓到,却是笑得眉眼弯弯。他扬手将搭载肩头的皮衣扔到一棵矮竹上,依旧穿着单薄的黑sE短衫和束腿K,拉开架势。

    风中竹叶定格在了他展开攻击的瞬间,修长的身影像箭一般飞S出去,带起的凌冽杀意g掉了今夏最后一只蝉。

    健美如同古欧洲雕像的结实肌r0U,每一束都蕴藏着永不枯竭的能量。拳头挥舞到沈吝眼前,叫嚣着自己的野X难驯。

    沈吝挑眉,慵懒的狐狸眼扫过薄衫紧贴的八块腹肌,不慌不忙地绕到竹竿另一侧避开拳风,浑身上下都写着散漫。

    “喂——”

    封玄青见她不正面接招,感觉自己被看轻,赌气地呲出两颗小虎牙。

    “先说好。我赢了,你就走。”

    沈吝双手环x,为了自己的睡眠,一脸认真地约法三章。

    “哼...先打赢我再说。”

    封玄青大腿紧绷,脚掌在地面猛力一跺,轻盈跃起,飞身而出,从郁郁葱葱的竹林间蹿过。

    他改拳为掌,抡动大臂,手掌像刀一般劈去,锋芒毕露,直取沈吝喉咙。

    沈吝g唇轻哼,向后一仰,身T贴着地面滑行,避开他的手刀之后,又从侧边飞踢一脚,卸去他下盘的力道,向竹林深处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