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
毕竟可能要再次面临一次失望,唐果说她需要做一下心理建设,拒绝了肖舜当下给她诊脉,她这个紫外线敏感症不致命,待在屋里已经习惯了,倒也不急于一时。
肖舜跟唐诗诗吃过饭后就离开了唐果的居所。
“你对京城不熟悉,明天我陪你一起找找筛选出来的那几人。”
送肖舜回酒店的路上唐诗诗说道。
“谢谢。”肖舜没有拒绝。
对这里不熟悉确实是他有诸多不便的地方,京城很大,而这几个人的居住地又各不相同,如果打车去找的话很耽误功夫。
“跟我还这么客气,咱俩算是过命的交情吧?”唐诗诗撇撇嘴道。
肖舜笑而不语,确实是过命的交情,他救过唐诗诗两次,唐诗诗也为他挡过刀。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啊,我还有一个事需要你帮忙。”
“说吧,上刀山还是下油锅?”
“明天我陪你去找人,后天你陪我参加一个宴会。”唐诗诗道。
“什么宴会?”
“程宇父亲的六十岁寿宴,我们家跟程家的表面上关系还不错,程父点名要让我去,不好推脱。”
“那个程宇不会在寿宴上弄死我吧?”肖舜能感觉到昨天程宇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
“想哪儿去了,程宇嫉恨你归嫉恨你,他绝不会当面给你难看,况且是他父亲的寿宴。”
“你很了解他?”
“从小一块长大的,应该算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