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式躺在一片血泊中。
像是失去生命的木偶。
脸上却带着平和的笑容。
……好过分。
我明明、明明那么喜欢两仪同学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事情都做不到。
难道我真的不爱两仪式吗?
可是我的心为什么会如此之痛。
好像烈火不停灼烧着我。
我是什么?
两仪式是谁?
这里是哪里?
你们都是谁?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在这拥有无尽蓝的玻璃房,每扇玻璃窗后面,都摆放着一个人偶。
这是之前没有的。
我走过去,鲜血顺着双手滴落,我将胳膊挖出一道道血痕,才忍住愤怒没有发疯。
原本会因眼前之物而惊慌畏惧的我,现在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数不尽的,与我完全相同的人偶,什么感觉都没有。
如果非要我说我现在拥有什么感受,大概就是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