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栋高档写字楼屹立在一个区域内高低错分着，几栋依护城河而建的成了地标建筑，夜晚大楼主体外的LED灯光秀总耗费心思的展示着甲方花大价钱做出的广告。
凌拾秋撑着脑袋看着侧方有些犯困的顾肖北，两人已经在这场无聊的会议耗费了两小时。顾肖北收到凌拾秋困倦的眼神又看见他身旁男人眼神总瞟着他，目光里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沈昌没有发现顾肖北的眼神，只是在又一次视线落在凌拾秋身上时看见他注意的人侧着脑袋看他，“沈总，有什么问题吗？”
沈昌身上穿着剪裁合适的正装，他代表甲方却坐在凌拾秋身边，凌拾秋不蠢、他和沈昌接触中也觉得这个人身材很符合他的口味。
两人交谈声音不大，所以身体不由贴近，沈昌的手指点在了合同某处，凌拾秋只注意他随意卷起的衬衫口延伸出的手背青筋脉络明晰，手指干净修长，很认真的询问语气也让人亲切。
“沈总是有什么问题吗？”
主位上的人很重视和沈昌的合作，这对于公司算是这季度大单，沈昌笑道，“贵公司人才济济，凌经理解答了我的疑惑，我方很愿意和贵公司合作。”
沈昌拿起笔在合同末尾签字，主位上人笑的如弥勒佛一般让顾肖北安排之后的饭局。
“凌经理不去吗？”
沈昌看凌拾秋起身准备离开喊住了他，凌拾秋负责人力资源正常不出席对外饭局，而顾肖北负责公关自然陪同，可沈昌的眼神过于直白他顺势答应，“荣幸。”
沈昌和几个领导的车先行离开，顾肖北带上凌拾秋启动车子就开口，“沈总肯定对你有意思！这种小合同他也不至于跑来还拖延到饭点。”
“我也对他很有意思。”凌拾秋滑动着手机列表堆满的消息一一删除，顾肖北随便瞟了一眼全是“xx会所22”、“活太差”…
乌泱泱的一排排顾肖北连连感叹，“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对了…我健身教练还想要你微信，他妈的老娘以为我桃花来了！”
“你独爱你家那位，真有桃花你要吗？”凌拾秋把列表清空看着舒服多了，他随意交叠两条腿，“你给了吗？健身教练…别中看不中用。”
“你个0.5还怕这个？”
两人对呛习惯，下车后也没发现车边站着人，顾肖北发现沈昌刻意等在停车场清了清嗓子说自己要去点菜。
“沈总。”
“这家饭店是你们公司定点吗？上次听小顾说你并不喜欢这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