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和卓孝云，去看了金千洋的死刑。</p>
金太太也在。</p>
当时的场景，程渝难以言喻，回来时问司行霈：“金千洋那模样，好像是疯了。”</p>
“嗯。”</p>
“怎么逼疯他的？”程渝很感兴趣，“你告诉我，悄悄的，我不外传。”</p>
顾轻舟就重重咳嗽了声。</p>
程渝这才明白，司行霈不肯说，不是怕外人知道，而是怕顾轻舟知道。</p>
惧内的男人！</p>
司行霈只是笑笑：“干嘛要告诉你？你给钱吗？”</p>
私下里，程渝带着卓孝云去找了司行霈。</p>
“说说嘛。”程渝道，“顾轻舟不在，我很想知道。”</p>
“很简单，就是用酷刑和环境。用非常异常的环境，比如既炽热却又有优美徐缓的琵琶声中，让他目睹人间惨状。</p>
一次次反复冲刷他最恐惧的地方，就像烙铁，印在他心上。当他下次看到烙铁的时候，首先就知道疼和痛，不管是不是落在他身上。”司行霈道。</p>
程渝眼睛微微发亮：“具体的呢？”</p>
卓孝云拉了下她：“阿渝......”</p>
程渝扭开他的手：“我学一下，以后用得着。”</p>
司行霈随手折了树枝，在她头上敲了几下：“想学我就会教你吗？”</p>
程渝不甘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