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没听懂,顾轻舟却是听懂了。</p>
“我也知道。”顾轻舟也开口了,声音仍是那么稳。</p>
霍钺嗯了声。</p>
“你们说啥呢?”程渝问了。她非要问清楚,要不然她得憋死。</p>
顾轻舟却沉默。</p>
天色逐渐黑透了,夜幕笼罩了整个山脉,远远听到了野兽的嘶鸣,身后火光温暖,还有肉的清香。</p>
顾轻舟拿到蔡长亭给她的地图时,猜测蔡长亭在试探他们。</p>
试探他们身边密探的反应速度和行动速度,从而针对他们做出计划。</p>
这是顾轻舟的最开始猜测。</p>
只是,她总感觉蔡长亭没那么简单,隐藏霍拢静不是他的目的,他的试探也不是如此单一。</p>
蔡长亭到底在试探什么,顾轻舟一直没把握。</p>
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p>
她在月夜出现。</p>
月夜既不是漆黑看不清,也不是明亮能看真切。朦朦胧胧中,她的身形和眉眼,就是霍拢静的模样。</p>
甚至她的声音,也是刻意模仿了霍拢静。</p>
模仿得不像,所以她说话声音低沉暗哑,而且不多言。</p>
“蔡长亭是要试探我们对霍拢静的感情。”</p>
那时候,顾轻舟就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