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宿醉,赵柯然醒来后唯一的感觉就是头疼。
书墨替他梳头的时候,奇怪的问赵柯然,“少爷,你头发今天怎么打结的这么厉害?”
赵柯然打了个哈欠,想了一下说:“封竹薅的。”
书墨没再说话,只是心中疑惑,这封大人什么癖好,怎么喜欢薅人头发呢?
与此同时,盐稅司中也发生着同样的情景。
封竹的小厮冬青问封竹,他的头发今日这么打结严重。
“赵大人薅的。”封竹不在意的说。他满脑子都是赵柯然说的什么红薯,土豆和玉米。
冬青心中也在纳闷,怎么这赵大人有薅人头发的怪癖?
赵柯然收拾好后,隐约想起昨夜喝酒时与封竹的对话。正好他也愁着怎么将红薯这些作物报上去,这会有人替他干活,心里也乐的自在。便去书桌前提笔写字。
“书墨,你让如风去粮仓挑选一些红薯,土豆还有玉米送去盐稅司。”赵柯然将写好种植方式的布帛交给了书墨,“让他告诉封大人,方法我都写下来了。只要按照上面的做,就不会错。”
书墨接过布帛,告了退。
赵柯然揉了揉脑袋,他总觉得自己还忘了些什么。
他昨晚是怎么回来的?怎么没什么印象了?
【然哥,我刚刚检测到景阳山上的那片胡麻成熟了!】
赵柯然眼睛一亮,这意味着景阳昂贵的油价也可以降下去一点了!
他最近忙的很,差点就给忘了。
【好弟弟!】赵柯然真情实感道。
000代码一颤,这真是让统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