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林以忱十八年以来过得最闹腾的一个生日了。

    字面意思的“闹腾”。

    他靠在洗手台边上,看看手里的纸巾,又看看自己一身的蛋糕,都不知道该他妈从哪儿擦起了。

    “思考人生呢?”陆时晏走到他跟前,屈指勾了勾他下巴。

    林以忱半撩不撩地看他一眼,视线扫过那条系在他颈间的红色丝带时,心突地一热:“思考干你的一百零八种姿势呢。”

    “哦,”陆时晏懒洋洋地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解他上衣扣子,“那你先思考,我帮你擦蛋糕。”

    “别了,”林以忱云淡风轻道,“帮我舔吧。”

    “操,”陆时晏指愣了愣,回过神,倏地笑开了,“林以忱。”

    “嗯,”林以忱手往后撑在洗手台上,冲他勾了勾嘴角。

    “你这么流氓我之前怎么没发现,”陆时晏动了动指尖,解了他最后一颗扣子。

    “之前未成年,”林以忱脱掉上衣,扔进衣篓里,看着他的眼神直白又坦荡,“倒是想流氓,条件不允许。”

    这个眼神也不知道戳到陆时晏哪根敏感的神经了,小腹一紧,低头舔掉了抹在他喉结上的奶油。

    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林以忱表情一顿,抬眼看他,声音有些发沉:“去洗澡。”

    “洗什么澡,”陆时晏笑了一声,扣着他手腕把人拽出浴室,往床上一甩,半眯着一双桃花眼居高临下地看他,“不是让我舔吗。”

    “来,”林以忱眉眼轻挑,冲他顶了下胯。

    床头柜上传来消息提示音的时候,林以忱正在解那条系在陆时晏颈间的红丝带。

    “手机响了,”喘息间,陆时晏说,“不看看?”

    “还有空关心我手机响不响呢,”林以忱扯下丝带,随手扔到一旁,指了指床头柜上一红一蓝两瓶润滑,“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