説她五音不全真的不是有意诋毁,因爲我也喜欢偶尔心情好的时候哼两首。某次这姑娘在客厅嘶吼了一个钟头还不停歇,我在噪音中洗完澡,也来了兴致,随心哼了两首。我上铺的马来西亚姑娘就有感而发:“听完这小妹唱的再听娜娜的,简直都要变成一种享受了。”
看吧,所谓旁听者清啊,我姐常説我唱歌是要人命的程度,如今我这水平竟都要变成享受,足以推断朱大姐这闺nV是何等程度了吧?
朱大姐这闺nV还有一个最热衷且持之以恒的怪癖:一到晚上便躲进厕所,然後要麽在里头看电视剧,要麽如上所説陶醉地五音不全不着调地歌唱人生,同时霸占着这房子唯一的马桶。
此种情况起码要持续两到三个钟头,所以在此期间不管你多尿急还是屎急,都无法让她把马桶谦让给你,此等意志力也算是深得她老娘真传。
而终於等到她浑身舒坦地开了厕所的门,你必定会以爲“上天啊!终於轮到我了!”天真,太天真了!
通常这姑娘会眯着她那本来就只有一条缝的眼睛冲你龇着牙説:“嘻嘻……不好意思,屎冲不下去了。”
然後举着那条新加坡式用来洗PGU的冲水铁管开始疯狂地往马桶喷S,此时此刻你会闻到一阵阵屎臭飘进你的鼻孔。
一般这种情况下,我都会愤怒地憋出一句:“卧槽,恶心Si了!”然後摔卫生纸回屋躺下,憋尿到天亮。
这姑娘还有另外一种欠扁的怪癖,喜欢把她的脏袜子扔进别人的脸盆,而且名正言顺,毫不愧疚。因爲我习惯把脸盆放在床底,所以没有遭殃。
遭遇这不幸的是小慧,当她哭丧着脸,把散发着恶臭的袜子捏出来,愤恨地冲刷洗脸盆的时候,我对朱大姐这19岁的大姑娘真心无力吐槽了。
可毕竟是亲闺nV,朱大姐还是要极力挽救这大姑娘的。因爲下班晚,所以一般夜深人静的时候朱大姐的狮吼功便开始响彻天际,同时惊醒半睡半醒的房客们。
她一边在厨房叮当作响地忙活,一边大声怒骂她闺nV:“你衣服怎麽没洗?啊?被罩床单就那样放着你就躺在那儿?这麽大的人了,还不知道收拾东西?你鞋子都臭了,你知不知道?袜子都不要洗,你怎麽这麽懒惰?你説説你还会做什麽?你能做什麽?你什麽都不会什麽都不做,你以後不要跟我要一分钱!我告诉你,我一分钱都不给你!”
接着便是她闺nV歇斯底里地回应:“我懒怎麽了?你管得着吗?谁要你的钱?我自己出去做工都b你给得多!鬼才要你的钱!”
对方不服输地嘶吼:“你还顶嘴!你看看你像什麽样子?邋里邋遢,这也不会那也不会,这点家务活都不会做!你像什麽样?你还敢顶嘴!好意思吗你?”
接着就是一阵阵的摔门声,摔锅声,摔瓶子声等等……如处无人之境,肆意发泄,都是X情中人啊!
此类戏码几乎每隔三天都要上演一次,其造成的伤害对我来説是相当深远的,当时没察觉,等到後来经常X失眠到天亮的时候,我有一点吃不消了,也爲离开这充满回忆的温馨小屋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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