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原来兄台只是个俗人啊。”
陈元康失望的叹了口气道:“那是在下想多了,告辞。”
他刚要起身,就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人拉住了。
看着一桌子美味佳肴,刘益守恨不得号啕大哭。
“兄弟,你把我丢在消费档次这么高的酒楼,点了一桌子菜,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这有点不厚道了吧?我这张帅脸也不能当卡刷啊。”
听不懂某些词,不过不妨碍大概意思的理解。
陈元康微微点头,对着楼道里伺候的店伙计叫道:“店家,结账。”
“盛惠,绢一百匹。”那时候一匹绢大概值200文铜板
一个店里伙计堆着笑说道,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有些不怀好意。
其实这里吃饭的人都非富即贵,从来都是“记账”,不会给现钱。
这一桌子菜,顶天就十匹布,伙计明显是翻了十倍,这是典型的狗眼看人低了?
这位伙计是有意为难刘益守他们,有可能是因为刘益守这厮长得帅,看上去又不像是有钱人的样子吧。
当然,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点东西就要一百匹绢,你们这里的饭菜,是金子做的么?你看着面生得很,新来的?”
陈元康很想问一下伙计,他到底知不知道一百匹绢在这个时代究竟能买多少东西。
他不缺钱,却不代表有人能把他当傻子耍。
“酒菜不过十匹,但座位就要九十匹,合计一百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