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是你的妹妹。”五十岚雾说。
“我看的出来。”五条悟慢条斯理。
“……”
片刻的缄默后，白发少女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搭在墨镜右侧边框上的指尖轻轻敲击了一下。就像是一滴墨水坠入清澈的池水，墨镜骤然扩散成丝丝缕缕的絮状物，一圈圈漾开直至消失不见。
她略微抬起下垂的眼睫，雪白的睫毛之下是一双和五条悟如出一辙的苍蓝眼睛，犹如天空一样广阔无垠的色彩。
“像吗？”五十岚雾问他。
五条悟打量了一会儿，如实评价：“像是性别转换后还截了肢的我。”
“……”
见鬼的截肢，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五条悟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她是黑眼睛。”
五十岚雾没什么表情的盯着他看了片刻，才把自己的眼睛变成了黑色。
“现在呢？”
五条悟看着她没说话。
五十岚雾笑了。她有意收敛了眉眼间冷淡锋利的锐气，作出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那双乌黑的眼睛里是明显到刻意的信任和依赖，语气也放轻放柔：“呐，这副样子会让你心软吗？”
“……”
五条悟抬手遮住眼睛，像是不堪入目般，语气里充满了嫌弃：“代入感很强。”
“已经想打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