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看着辛佑安急切的神情解释道:“师傅,徒儿让您担忧了,我身体没问题只是这一觉睡得世间有点长了,暂时身体有点麻木罢了。”
辛佑安闻言再次对陈念身体查看一番确认的确无碍,这才让那心中悬空的巨石落了无影,但一想到自己的徒儿当时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是在自己身边,自己却无能为力甚至于连到陈念身边都不能,自己连那道人布下的结界都无法突破,辛佑安只有深深的自责与惭愧久久不能释怀。
陈念看着眼前师傅落寞的神色立即起身下床,在地上蹦跶两下笑着言道:“师傅,我这不没事吗,我好像还突破了,这算不算好事。”
辛佑安闻言知道这是陈念在关心自己,所以脸上强忍着露出几丝‘笑容’,说道:“我徒儿因祸得福破而后立,当然是喜事,而且十七岁的白玉真体武夫,试问这当世能有几人?天大的喜事。”
忽然,整个阳山境内时空竟然静止,站在地上的陈念发现坐在自己床边的辛佑安似乎是被人施展了定身术一般静止不动,而那在德堂里看着夫子像的周元公感觉到一丝异样但一细探也没发现什么,摇摇头继续对着夫子像默默言语,书屋里的众人都保持现有的姿势一动不动,溪边闭关的崔信刚有觉察便也无法动弹就连神念也无法继续衍展。
整个阳山只有陈念与那周元公二人不受这时空禁止的影响,陈念看着辛佑安突觉身后有人,一个转身就发现自己身后的确站着一个人,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书生,陈念认识他在自己来学堂的路上那间茶水摊里见过他。
陈念惊喜道:“一余先生,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啊?”
那青山书生笑着说道:“我问过别人说你在这儿我就来了啊,我听说你现在都是白玉真体的‘大佬’了却没有一把称手的神兵利器那怎么能行,所以我这不就立马赶来给你送一把兵器,好让你日后行走江湖不至于跌了大侠的范儿。”
陈念看着眼前这个青衫先生从心底里感到亲切,只觉在他身边特别心安令人如沐春风。
只见那书生身前凭空出现一把古剑,剑身朴实无华,剑长约三尺六寸,细一看剑身与剑柄处有小篆书铭曰‘定秦’二字,陈念再看只觉心神似乎都要陷入其中,却依旧不愿目光别处。
青衫书生见状,笑道:“看来你的确很喜欢这把定秦剑,对了这就是我要送你日后行走江湖的神兵利器,如何?”
陈念此时脑海中突显两个小‘陈念’一个白衣一个黑衣。
白衣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非是我物,不可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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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却道:“此等神兵利器错过了可就没了,不拿白不拿啊,再说人家都说了送给你,还不拿?”
两个小‘陈念’一番言语一番‘激斗’过后,二者皆是鼻青眼肿。陈念再三思量后,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对那青衫书生道:“一余先生此剑晚辈确实很喜欢,但是周先生教过晚辈无功不受禄,谢谢您的好意。”
青衫书生眼里含着笑意但是脸上却现神色怪异诧异道:“这你都不要?既然你无功不受禄那我两做个交换如何?以你的梧桐伞换我的定秦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