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者问道:“哎,你们知道吗?就在前些天真星国的那个大司马来我们月国了。”
乙人道:“真星国大司马?有没有搞错?就是那与傅?是那个真星国大司马兼太庙太宰的与傅?”
丙道:“怎么可能,哪里传来的谣言,不可信,你又在吹牛了,这才喝了多少尽说些瞎胡话,来来来,喝酒喝酒。”
那起先言者被这话那是给气急的脸色通红半起身连忙骂道:“老刘子,放你他那臭屁,我这消息可是我那在月都寿雍做官的远方表舅前日回家探亲,我和内人一起去看他时在那家宴上他亲口说的。”
“哎呦,你小子什么时候还有个当大官的远房亲戚了?我和你从小光屁股活泥巴长大的我怎么不知道?”
那人气急败坏起身拂袖而去,剩下一桌几人面面相觑,不欢而散。
正在饮酒的辛佑安听闻这几人言语,脸上再无笑意与那李诗意神识传言:“李老哥,本来我打算带着陈念走完这恒青三国好好的看看这风土人情,然后我再回耀阳国去,可惜事与愿违。看来我这师父又要不合格了。”
那辛佑安又继续传言道:“与傅这人我在还未辞官远游前就来到了真星国,这人刚一来当时真星国主就让他做了一个前军司马,但是这事还是让真星国内上下震惊一片哗然,后来在我远游中域时竟然在中域也曾听到过他的名声-鬼才。”
李诗意神情肃穆的点点头:“与傅这人我在这边也有所耳闻,你要多加小心,陈念这边有我,你就放心去吧。”
阳山启文堂德堂内此时坐着三人,周元公、考亭以及那刚刚破境出关的神虚修士崔信。
“老三,这出关的刚刚好,正好你那小师弟现在身处危险之中而不自知啊。”
“老师,当真?我那小师弟现在不是应该在辛佑安身边吗?虽说他的修为不算很高,但是在山下能对他造成威胁的应该没有几人吧?”那崔信尽是一副不解的神情,洞真的武夫山下能有几人?
周元公站起身走到看着那堂上的夫子像:“近来我老是心神不宁,你们师兄弟几人我都不担心,可是你那小师弟我也无法衍算,但是我曾对辛佑安衍算天机他不久后就会有一生死劫,可是现为师作夜再次推演后却怎也看不出当时的结果,反而是那辛佑安深陷一个看不见底的旋涡中,那个旋涡纵然是我也有些力不从心,老三你说你那小师弟现在怎能不在危险中?”
“唉,这次山下的扑朔迷离的大势恐怕会席卷到的人和事会超乎你我的想象啊。”
崔信也不多言,知晓事情刻不容缓,遂于周元公和考亭拜别后就御剑下山去了。
此时,面色沉重的考亭看着周元公问道:“这次山下大势当真到了如此地步了吗?连您也不能看透一二。”
闻言大笑后的周元公却郑重言道:“考亭,这次浪潮可能会连我都不能避免,若有一天我在阳山了,我这里的这些小书童,和这启文堂就要你来撑起来了。”
“啊?周先生你这境界也有危险吗?到底是什么样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