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敷衍地摆着手,“去吧,去吧。”
话罢,姜父也不再继续停留,背着手往院内走去。
春林不明所以,觉得姜父有股突然被抓包的心虚感,挠着头,刚走两步,便见姜父之前待过的石砖,与周围自带一层水雾的石砖格格不入。
那块石砖上面,是一圈圈的脚印,仿佛有人在这里踌躇许久。
春林回头看了眼院内的情况,果真就见姜父背着手,停留在姜糖面前。
“咳咳!”姜父故意清了清嗓子,想要引起自家闺女的注意,只可惜,姜糖只盯着案板上的白萝卜,全神贯注。
这几日,姜糖都没有跟在说过话。
后知后觉的,他才想起来,姜糖小时候,生谁的气,便十天半月的不搭理他。
可是,她到底在气什么呀!
难不成是因为让她五更天起床的缘故么?
姜父摸着胡子,脑海里回忆着还有其他的理由吗?
猛然间,姜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件事,“糖糖啊,这几日你也是辛苦了,你的月钱还是照原来的领,这个月的,爹爹先给你补上。”
说着,解下腰间的荷包,扔给了春杏代管。
本以为找到关键点的姜父,满怀期待地看向姜糖,可姜糖丝毫不为所动,连个眼神都不施舍给他,继续耍着菜刀,专注案板上的白萝卜。
姜父的心里开始泛酸,他在姜糖的心中还不如个白萝卜。
他的荷包白给了,可怜了他的月钱。
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倒是和爹爹说一声啊!当着下人面,这种话,姜父不好说出口,只能在内心里咆哮。
姜母和姜蜜一大早便动身去庙里祈福,说是为了向菩萨祈祷这次的劫难能够平安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