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无语,看着对面大快朵颐的云蛮蛮不知道说什么好。

    地缚灵虽然战斗力不强,可是十分难缠,在自己的死亡之地可以说是能快速恢复。

    “你跟我详细说一遍。”

    云蛮蛮一五一十把女鬼和阵法的事情告诉他,舔舔自己的手指头还不忘了跟白无常说:“你给的那个符篆真好用。”

    “?”白无常疑惑地看着她,“你的金刚符不还好好在你衣服里吗?”

    她掏出袋子里的符篆,那纸片整整齐齐,连一丝折痕也没有。

    那我手上的金光是怎么回事?她不解地皱起眉头。

    “你在这等我,我去看看。”白无常第一次脸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拿起魂瓶去找地缚灵。

    洋房此刻已经没有阴气缭绕的感觉,可不知为什么总有若隐若现的一丝令人烦躁的气味。

    不是血腥也不像死气,到底是什么?

    他单手捏了个诀丢出一个纸鹤,纸鹤扇扇翅膀在前带路,一路上畅通无阻。

    奇怪,地缚灵竟然没有干扰自己的寻踪术?

    跟着纸鹤走进一间房,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地缚灵会如此——实在太惨了,是那种当了几世鬼差都极少看到的惨。

    那地缚灵虽然谈不上灰飞烟灭,但如今也是灵体不稳神台欲坠,整个魂魄如同被万箭穿心的筛子,满是空洞。

    它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点往日的雄风都没有,整个鬼魂身躯除了那些漏风的洞,其余融化的融化,干瘪的干瘪,几乎看不出人形来。

    白无常面色复杂上前:“我乃地府鬼差,你若肯放下执念与我回去……??”

    还未等他说完,地缚灵连忙凑了上来如同见到久违的亲人,它嘤嘤啊啊,因为魂魄受伤也表达不全,只是围着自己打转。

    见白无常拿出魂瓶,它竟是十分自觉,费力地卷起自己破败的灵体,主动进入了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