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司霆一手握住了秦非鱼伸过来示威的拳头,目光笃定:“要不然,你当个权少夫人?看谁还敢欺负你”。
后者感受到包裹住她的手的温度,愕然收回了手:“想得美”。
就是现在,也没有人能随意欺负得了她!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接触,让秦非鱼觉得手背滚烫滚烫的,秦非鱼低下头,闷不做声地喝牛奶。这边,权司霆似乎很满意秦非鱼的表现,至少,她不像最开始那样抵触自己了。
“阿鱼,实不相瞒,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再说了,你跟我一起去那边,也是组织的意思。”
“这个任务,按理说,我们两个才能合力完成的。”
得!组织见她迟迟不肯回归,这会儿倒是让权司霆做“说客”来了。
秦非鱼皱眉,眉宇间有几分不耐:“我说了,我想远离这些是是非非,简简单单生活,偶尔打打麻将喝喝茶,不好吗?”
“算了。”秦非鱼撇了撇嘴,抬眼看了权司霆一眼,双眼眯了眯:“权司霆,要是让我知道这是你的意思,不是组织的意思,我就——打断你的腿!”
粉拳一捏,又是要打人的意思,权司霆立马摆手:“别,阿鱼,这次真是组织的意思。”
上了飞机,权司霆坐在秦非鱼身边,霍斯凌坐在两人后面的座位上。
大概是刚才吃早餐的时间不短,此时秦非鱼已经睡意全无了。
两人坐在密闭的私人机舱内,等到飞机起飞,秦非鱼看了看外面的风景一眼,发现还是权司霆的脸更好看,于是转头顺便看了权司霆一眼。
“哇!你干什么?”只见权司霆紧闭着眼,垂落在沙发上的手也握成了拳。
“我恐高。”权司霆说着,深呼吸两下:“阿鱼,你不用管我的,你好好睡一觉,睡一觉,我们就能够到目的地了。”
话是这么说,秦非鱼也很想这样做,可是看权司霆实在难受的模样,秦非鱼还是狠不下心来。她想去机舱另一边给权司霆倒点水,一起身,手便被权司霆捉住了。
秦非鱼刚想发作,就听见权司霆带着近乎祈求的语气说道:“阿鱼,别走好吗?”
“我只是想为你倒杯水而已。”秦非鱼也不知道,这平常耀武扬威的男人,竟然有恐高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