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妙妙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用娟帕捂着眼睛做出悲状,就是想让刘公子看不出异样,因为她刚刚所说的话可以说最后一句有假,就算她被迫卖了身,她也不会去死,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句话的道理她还是懂得。

    待纪妙妙说完刘公子看向她的眼神都变了,这眼神中带着一丝欣赏,当然纪妙妙也瞧见了。

    “没想到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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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t;/ter&gt;个小女子还在如此气节,只不过……”刘公子卖了个关子。

    纪妙妙到有些急了,莫非她刚刚说话时表现的不够情真意切,立马追问:“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纪七娘你似乎忘了一件事。”刘公子话毕,纪妙妙神色立马暗淡下来,刘公子说的事无非就是她侍妾的身份,所以刚刚说的那番状语竟成了笑话。

    “本公子困了,什么事睡醒再说。”纪妙妙一听赶紧去给刘公子铺床,结果刘公子直接把她按到床上,大有跟她一起睡的意思,纪妙妙想着还要靠刘公子离开春宵楼呢,现在不讨好搞不好就没戏了,于是乖乖脱掉鞋和衣躺在床最里面一动不动。

    刘公子也没有多说什么,脱完鞋也和衣躺好,跟着就闭上了眼,虽然他什么都没对纪妙妙做,纪妙妙却心烦意乱的要命,她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怕惊了刘公子睡觉,她愣是一动不动,也睁着眼不敢睡觉,最后实在撑不住了,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朦胧中纪妙妙似乎抱了个什么东西,这东西抱着软软的很是舒服,感觉就像她在现代买来放在床上快两米长的大棕熊。

    第二天纪妙妙醒来并没有看到刘公子,反而迎来了老鸨,老鸨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身衣物,从入门到纪妙妙面前脸上都是笑眯眯的。

    “妙妙啊,妈妈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本事,刚接客就被赎身,妈妈当年要是跟你一样,估计儿孙满堂了。”明明是在说纪妙妙,结果感慨起自己的人生。

    纪妙妙表面不为所动,心里却乐呵,这刘公子还真是个大好人,居然肯把她赎出去。

    “刘公子说了,让你把这身衣服换上,换好就从后门出去,门口有一辆马车在等你,你这要走了,妈妈怪舍不得的。”说着老鸨就开始抹眼泪。

    纪妙妙接过衣服,刚要准备换想起屋里还有个人,并且房门也没关,“妈妈,你先出去,妙妙换衣服。”

    “诶,好,离开春宵楼好好保重,千万记得多来楼里看看妈妈……”边走边回头,搞得十分不舍的模样,纪妙妙可不信此刻老鸨嘴里吐的半个字,直到门给关上她就赶紧换,老鸨给她的这套和之前春宵楼的衣服唯一不同的就是比较保守些,毕竟之前鸡女穿得都比较暴/露,穿好后就兴致勃勃的下楼,这次没有人再拦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