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纵繁直接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后浑身都痛,小肚子更是持续酸胀发热,简直要了命了。
回了好一会儿身,纵繁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是二次分化了,还被费行枫标记了。那种感觉他虽然不是很想再经历一次,但他现在切实的感受就是,一睁眼没看到费行枫,他有点想他了。
费行枫不在房间里,纵繁嗓子疼得厉害,也没力气喊他。费劲吧啦地勾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纵繁给费行枫发了信息。
没出半分钟,费行枫就走了进来。
“醒了?”坐到床边,费行枫摸了摸纵繁的额头,没有发烧,很好。
纵繁握住费行枫的手,抱怨地问:“你去哪儿了?”
“在厨房给你煮鸡丝粥。”他今天起得也不算早,抱着纵繁躺了一会儿,就下床洗漱做饭了,以免纵繁醒了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纵繁继而移动身体,枕在了费行枫腿上,即便他动作缓慢,也不影响他想贴着费行枫的心。
费行枫低头亲了亲他,声音温柔得跟清晨鲜花上的露珠一样:“哪里不舒服就跟我说。”
纵繁抓着他的手并没有放开,小声说:“没有哪里舒服,我感觉自己就像挨了一顿毒打,哪里都痛。”
费行枫失笑,安抚似地揉着纵繁的头发:“那一会儿吃完饭,我抱你去按摩椅上坐一会儿。”
“嗯。”纵繁应着,却没有放开费行枫的意思。他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好像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想黏着费行枫,闻到费行枫信息素的味道,他就觉得舒心。
“我已经帮你打电话给严筱了,说你身体不舒服,这几天不去工作室了。”费行枫说。
“那你呢?”今天费行枫应该是要去上班的,既然已经在家陪他一天了,好像总让人陪着自己也不太合适,就算是恋人,费行枫也有自己的工作和事业。
费行枫笑道:“我陪着你,你休息几天,我就陪你休息几天。”
纵繁心里暖暖的,深吸了口气,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黏你了,不想让你出这个房间,也不想让你离开我半米以上。”
费行枫说:“我明白,我今天也是用了很大的毅力才下床去做饭。这是完全标记后的正常现象,因为我们受到彼此信息素的影响,会对对方产生依赖和归属感。过几天就会好很多,我们顺其自然就好。”
听完费行枫的解释,纵繁就放心了:“那就好。如果一直这样,咱们两个恐怕都不用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