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左右,纵士良被带走,纵老爷子晕倒入院,纵朗不知所踪,连纵士良的新任妻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再晚些时候,官方再次发事件进展,已经确定是纵家生产出的特殊建材不合格,才导致了此次事件,具体问题出现在原材料上,而纵家也没有做到严格质检,才导致问题商品流入市场。至于还有多少不合格产品被安装进各户人家,尚不确定,因为涉及面太广,太分散,还需要时间排查。
至于纵家次子纵朗,已经确认三天前就卷钱逃到了国外,具体行踪不明,警方已经扣下了今日要出境的纵朗生母袁绵怡,但依旧联络不上纵朗。
费行枫来给纵繁送餐前水果时,纵繁跟他分享了最近情况,并问:“你说这次纵家会不会破产?”
费行枫直言:“不破产恐怕也撑不住了。先不说纵朗卷走了多少,就后续的罚款,赔偿就不是一笔小数目。而且纵家这个牌子就此也倒了,想靠这一行翻身几乎是没可能的。没有来钱的路,又要付这么多赔偿金,资金断裂是早晚的事。”
就纵家现在这个情况,根本不可能有第三方会贷款给他们。特殊建材本来就属于特殊行业,一旦牌子倒了,就别想再起来了。
“我估计纵家这么短时间内换了供应商,又大幅度向外清货,应该是跟之前我姐坑了他们那一波有关。那个时候他们大量投产,后来全砸手里了,这批货肯定得贱卖,来回笼资金,后续想维持正常生产回本,就得想办法从原材料入手,压低成本。只不过纵家应该没想到,纵朗吃着回扣还坑了家里一把。”费行枫不屑地笑了笑。
纵朗咽不下这口气,从被接回纵家接替纵繁的私生子,又沦为等待被别人接替的弃子,费行枫能理解。但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并不明智。纵朗是卷钱跑了,但从此他也不能回国了,回来必被抓,带走的钱也保不住。毕竟纵朗是纵家企业的管理层,又是他介绍的供应商,纵士良如果不当人,完全可以把所有责任都推到纵朗身上,反正纵朗的做法明显就是潜逃。
正说着,纵繁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来电。
给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怕是工作上的事。
电话是医院打来的,说纵老爷子被送来急救,需要做一个心脏方面的手术,要求家属签字。
“呵。”纵繁冷笑,不是针对医生,而是针对纵老爷子,“不好意思,他有儿子,有其他孙子,还有儿媳妇甚至其他亲戚,手术签字这种东西轮不到我一个外人。哦,你告诉他,既然已经断绝关系了,就别搞‘家人’这种说法了。还有,作为一个Omega,我怕自己去签了字,一向看不起Omega的纵老先生会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再自己拔了氧气。”
说到这儿,纵繁又补充了一句:“我的话你如实跟纵老先生讲就行,不用帮我顾情面,本来也没什么情面的。”
说完,纵繁就挂了电话。既然医院能费劲巴拉地找他的电话,说明情况也不是很紧急。就算纵老先生儿子被带走,孙子跑了,儿媳不知哪儿去了,那还有其他能联络到的亲戚。他一个外人,可就不跟着参与了,万一再惹一身腥,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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