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九和应闲璋说,那孩子的自毁心理十分严重。别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就是杀敌一千自损两万三他都干的出来。
因为记者问得他烦了,所以直接说自己是恋物癖。
因为老板说得他烦了,所以他就不准备要这个老板了。
对于应九而言,都是惯的,他那就是拿捏好了肯定有人给他善后,别人焦头烂额他还倍儿开心,总的来讲就不是什么正常孩子。
此时,会议室前。
越初的老板谭宏硬是没听懂他说了什么,“…啊?我喝那玩意儿做什么。”
但他听出了越初的不悦,还是尽力赔笑着。昨天惹出那么大的事,他心下都不是微词了,恨不得立刻跟越初划清界限,可一整宿过去之后,却发现舆论十分微妙,拿这个做番炒作他觉着自己都能看清钱是怎么进自己口袋的。
越初本来就不怎么待见他,长得倒也像个人,做不做人事那就不知道了。
“不喝算了。”越初又开朗笑笑,但眼底一点情绪没有,“不是什么大事。但那人设我就不要了,您也别多瞎琢磨。”
对于一个演员,无论他排场多大,到了哪个位置,只要他还在这个圈子里,都很容易成为资本的玩物。但越初吧,流量够大得哄着是一方面,主要还是他身后的资本问题,至今没人能摸透了。
谭宏:“这对你是好事。”
越初:“要不您再想想,好事是对我还是对公司,还是对你自己。”
谭宏尴尬笑笑,“这不是互惠互利吗。”
越初语气轻快,可整个人颇是乖戾,“我被骂,你挣钱,这叫互惠互利,也行吧。不过公司最近是效益不好吗,你就算病急乱投医也不能想着法子吧。而且您这已经不是病急乱投医,靠这挣钱已经是封建迷信范畴了吧。所以我说,您还是喝点香炉灰兑水去吧。您爱吃人血馒头就吃去,但我的,不给你吃。”
雪渺差点转个圈给他鼓鼓掌。
应闲璋却只是笑笑,嘴角说不出的无奈,果然,这脾气一点都没变。
应九说这孩子性子有些割裂,在家动辄一整天一句话不说,出门见着谁就要怼谁。反正跟哪他都不准备吃亏。
“越初。”谭宏也不是傻子,被骂还是能听懂了,“你这就给脸不要了。”